2014-10-21 发布
费先生说:我敢于在讲台上把自己知道不成熟的想法,和盘托出在青年人的面前,那是因为我认为这是一个比较好的教育方法。我并不认为教师的任务是在传授已有的知识,这些学生们自己可以从书本上去学习,而主要是在引导学生敢于向未知的领域进军。作为教师的人就得带个头。至于攻关的结果是否获得了可靠的知识,那是另一个问题。实际上在新闯的领域中,这样要求也是不切实际的。
这是费先生在大学时候讲课的心得,他说他讲课不喜欢用课本,而是企图利用和青年学生接触的机会来探索一些他认为有意义的课题。
我觉得所有的大学都应该采用如此的教学方式,大学的研究就是研究出新的东西,而是一味遵循上一辈的理论。即使是错的也值得去尝试。Paul Graham在《黑客与画家》里面也提过:优秀的研究不一定很「好」,但必须是「新」的。
费先生还说,这本书的十四篇文章算不得是严谨的文章,当初出版前也曾犹豫过,说这本书算不得是定稿,也不能说是完稿,只是一段尝试的记录罢了,但是他最后还是同意印成书籍了,理由是费先生将这本书看成是他一生经历中留下的一个脚印,已经踏下的脚印是历史的事实,谁也收不回去的。
费先生这样说是站在治学的态度来讲,他认为将正在探求的东西形成文字公开发表是一种社会行动,而这种社会行动是需要承担责任的,并非不是费先生害怕承担责任,而是他害怕这种实验性的看法会对社会产生不好的影响,而如果站在教育者的角度来看,他是觉得自有责任将自己行走的脚印记录下来供后人借鉴。
他说出版这本书「是一种一往无前的探索劲道」,「探索劲道」这个词用得好啊,好得读起来依然有一种想要挽起衣袖就要去行动的感觉,什么东西不去试试怎么就知道好不好呢?
【一期一会】
喜欢人让我觉得自己在活着,给自己买花让我觉得开心,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我有很多耐心和勇气,我还要保护你呢。
——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