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8-19 发布
艾柯与司马贺同样沉醉符号,他们将符号视为人类学习的源代码。
艾柯用符号学来塑造文化与美学,在《玫瑰之名》,艾柯说:「概念就是事物的符号,影像就是概念的符号,一个符号的符号,但由我重塑的影像中,就含有物体的概念了」、「书的好处在于它可以被阅读。书是用符号造成,说明其他的符号,而其他的符号则指述事物。一本书没有人读,就等于包含了并未产生概念的符号,因此便是无益的」
司马贺用符号学来解读学习与理性。在符号信息系统假设中,他将学习的定义扩展到包含机器学习领域:「学习就是指一个系统中所发生的变化,它既可以是系统作业的长久性的改进,也可以是有机体在行为上的持久性的变化」。或者简单地说:「学习就是指符号加工系统由于某种变化而改进了对某类工作的作业」
为什么艾柯与司马贺沉醉符号?在他们眼中,符号如迷宫一样神秘与惊喜。
艾柯将符号结构比作第三种迷宫。
「第一种迷宫如同用希腊神话阿里阿德涅之绳一样。第二种则需要尝试迷路失败后不断折回,总结出口在哪,其形状如同树。第三种则不同于前两种,它以无数的结点将无数的线路联结起来,没有固定的结构或是预先安排的,更多时候是迷失在迷宫之中,即使发现出口也是偶然。」
司马贺将符号解决问题比作探索迷宫。
「解决问题的需要和对新工具的激情将我吸引到相似的迷宫之路,使我既能将我的科学生命用于追寻一个我认为是理解人的状态的核心问题,又能沉浸在数学和计算机形式体系,对于后者,仅仅是研究本身就带给我无比的快乐。」
代码按规则编制成为符号,系列的符号堆放构成系统,人类文明便是代码与符号的成果。